锡柱白着脸,说不出话来。
他也不知道伯夫人待自己算不算心狠。
阿玛那日溢然而逝,他以为自己会被伯夫人扫地出门,可是并没有;又以为自己会被严加看管,也没有。
自己这个嫡母是高贵的宗女,从没有正眼看过他。
福汉与福海兄弟觉得他这个反应不对劲。
“柱兄弟,你也成丁了,不是孩童,叔父既去,你当立起来才是……”
福汉试探着说道。
福海在旁打边鼓,道:“是啊,是啊,就算你出身有瑕,可到底是叔父唯一的骨血,这嗣子与承爵人选也当有个说话的余地。”
锡柱怔怔的,看着兄弟二人。
福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你也够委屈的,婶娘素来疼都统府的几个兄弟,要不是为了将爵位送出去,也不会家丑外扬,非要将你姨娘告到宗人府,往后你这日子怕是难过……”
本就是“奸生子”,生母又是谋杀夫主的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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