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行几日,他终于找到南巡的乐趣:“坐船可比骑马舒坦太多了,也就是赶时间,要不然听了四哥的话,坐户部的官船下来,也不用遭这个罪!”
舒舒没有说什么。
毕竟其他一大半为了她。
要不然从从容容的下来,四月初的时候也到了。
“现下天黑的晚,能逛半天!”
九阿哥美滋滋的计划着道。
舒舒点头道:“那就吃了晚饭再回来。”
夫妻俩正做着小计划,御前来人了,正是熟人魏珠。
“九爷,皇上传召!”
九阿哥很是意外:“又有什么事?爷才从御前回来半个时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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