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阿哥带了认真,却是一时想不到。
舒舒忍了笑,绷着脸,道:“金二爷没读过《大清律》?”
九阿哥明白过来,随即恍然,道:“三月十九,去年北城兵马司开堂的日子!”
舒舒想起当时九阿哥吃瘪的情形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九阿哥不干了,上前咯吱她腋下,轻哼道:“老实交代,当时你看爷是不是跟看草包似的?”
舒舒被摸得痒痒肉,笑的不行,眼见着动作不对,忙打了下九阿哥的手,娇嗔道:“老实些,往哪摸呢?”
九阿哥这才老实了,唏嘘道:“才过了一年么,爷怎么觉得好像过了好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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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舒长吁了口气,也有这样的感觉。
好像前十几年活得都没这一年忙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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