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大夫的说法,这回多半又是一个小子。
伯夫人安静了一会儿,才道.“要是个小子,小名就叫二格格吧。”
觉罗氏怔然,看着伯夫人道.“大嫂,这……”
伯夫人看着她,带了认真道.“这回听我得,省得麻烦……”
这是防备伯爷到时候弄什么“临终所求”或直接“遗言”。
觉罗氏厚道,晓得那样的话,是解决后患的法子,可是前提得要伯夫人蒙蔽住伯爷的消息,还要“指鹿为马”。
那样的话,不是就都落到嫂子头上,
伯夫人冷笑道:“宗亲要是不平,只管来吡哒我,至于新达礼,他活着我都不怕,还在乎他死了埋怨不埋怨我?要是他真的有脸皮怨我,我到了地下头再跟他掰扯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有隔壁的小厮过来。
原来伯爷不舒坦了,要请夫人回去。
觉罗氏竖着眉毛,看不过眼,道:“这是要干什么,整日里将嫂子拴在跟前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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