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听着这啰嗦半天,话里话外的,没少念叨三阿哥的小话,可是心是好的。
说来也怪,他竟觉得还有几分歪理。
不过听到最后,九阿哥说三阿哥的小毛病是从小读书落下的,康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道:“玩是疏散憋屈?那你打小拉着老十上房揭瓦是憋屈狠了,要疏散了?”
九阿哥卡住,眼神有些飘,道:“这就不用比了吧!儿子打小这日子蜜罐似的,也不读书,学不会三哥那小忧愁,儿子懂事晚,成亲之前,还天老大、地老二,汗阿玛您老三,儿子老四呢,什么太子爷的、大阿哥,都边去!”
康熙给逗笑了,道: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,还记得自己小公鸡似的德行!”
九阿哥道:“少年意气,都是打这时候来的,正是觉得自己最厉害的时候,就跟十四阿哥眼下似的,因为内务府总管的事,他将儿子这哥哥当成了小可怜,然后满心侠义的为儿子不平,昨晚开席之前才接二连三地怼三哥,落了他的脸,三哥当时没掀桌子,都是有涵养,换了儿子我,不踹十四两脚,我都算不得哥哥……”
康熙听到这里,笑容澹了。
不过他晓得这话不假,也是亲耳听到十四阿哥的公鸭嗓没消停的,话里话外也是挤兑三阿哥。
只是当时他失望三阿哥的算计,关注都望向了三阿哥身上。
“不过这也不能全赖十四,一半也赖儿子,儿子前几年也这样说话,在哥哥们面前也不大恭敬的,见谁都呲两句,五哥都不例外,这十四还爱跟着儿子一起玩,就有样学样了……”
九阿哥接着说道:“儿子这回也有其他错处,一是该将怎么分配银子先说了,二是该拦着十四少‘人来疯’,三是不该见汗阿玛进来,就有了私心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