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舒点头,道:“这么多的妯里,也不能个个交好,就这样冷下来挺好。”
康亲王太福晋拍了拍她的手,道:“你心里有数就好,反正别委屈了自己个儿,各家过各家的日子,还是当自己舒心最重要。”
舒舒恭敬应了。
这边送走了康亲王太福晋,到了北五所门口,舒舒就看到太子妃等着她了。
“本该早上门道歉的,可是大张旗鼓的,又惹得旁人侧目……”
这说的是五月初六那天,因为阿克墩病重之事,太子妃的嬷嬷打着太子妃的名义,过来求援。
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,舒舒将人迎进正房,奉了茶,宾主入座。
舒舒看着太子妃,面上带了郑重,道:“您是明白人,也当晓得周嬷嬷的心思诡异,将我们牵扯进来,但凡阿克墩真有个闪失,我们就是个背锅的,这对您也算是忠心耿耿,可是对我们来说,冤枉不冤枉?阴害侄儿,我们要背个什么名儿?好心没好报,说的就是我们……”
太子妃红了眼圈,道:“我也没有想到,她竟湖涂至此?”
人已经下了宫册,退回伯府,可是妯里之间嫌隙也生了。
舒舒吐了口气,看着太子妃道:“您是太子妃啊,您好好的,下头就稳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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