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开过怀的,真要生出庶子来,可跟别的庶子分量不一样。
三阿哥看着她,安抚道:“该串门串门,该吃席吃席,别跟老八福晋学,谁都不交好,都成了瞎子聋子了,也给爷当个贤内助!”
三福晋听了,伸出手来,道:“我还是嫂子呢,做东也好,串门也好,总不能空手?”
三阿哥移开眼,低头整理整理腰上黄带子,也挂上金黄色的荷包,道:“行了,你先花着,回头爷给你补上……”
说罢,他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。
刚出阿哥所门口,他就看到北五所大门外站着两个人。
这个时候来堵门,谁啊?
三阿哥带了好奇,踱步过去。
一个年轻的黑小子眼熟,是九阿哥的哈哈珠子桂丹。
一个看着四十来岁,跟桂丹有些相似,周身还带了浓浓的酒臭味儿,看着也眼熟,是做了两年五贝勒府司仪长的道保。
父子俩人见三阿哥过来,都打千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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