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克墩脑门开始冒汗了,太医见状,松了一口气。
这小儿高热,不怕出汗,就怕不出汗。
出汗能散热,不出汗干烧就要灼伤五脏六腑。
总管太监也调好了糖水过来,九阿哥道:“喝不下也要灌,要不都烧干了,糖水跟温水轮着灌,这时候你们不敢动手,往后就不用动手了……”
阿克墩再如何,也是皇孙,真要这个时候殇了,身边的太监跟保母不至于陪葬,可是也落不下好。
管事太监跟保母嬷嬷也都晓得轻重,再动手的时候也少了几分顾忌。
阿克墩的嘴巴被捏开了,灌了半碗糖水、半碗温水下去。
内里如何还看不出来,可干裂的嘴唇看着温润一些。
这时候也泡了两刻钟,管事太监将阿克墩提熘出来,保母直接拿毛巾擦好,用厚被子裹了。
阿克墩被束缚着难受,还哼唧了两声,额头的汗也细细密密地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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