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阿克墩烧得太厉害,就直接一比一的兑水擦拭,要是退不下去,就换其他法子。
要是降下去了,立时停下。
屋子里九阿哥让保母去了阿克墩的衣裳,然后叫了那年轻太医近前道:“你来擦,五分酒精、五分水……”
那太医迟疑道:“九爷,臣听其他太医提过,是一碗烧酒三碗水……”
九阿哥皱眉道:“那是刚发烧的时候,阿克墩都要烧着了,那样能降下来么?”
太医就不啰嗦,兑好了,拿帕子擦拭阿克墩的脖颈、腋窝、股沟之处。
阿克墩浑身红彤彤的,人早就湖涂了。
九阿哥也没闲着,又指使旁人道:“打水送过来,热水冷水都要,再来个浴桶。”
撷芳殿的管事太监不敢耽搁,急匆匆地下去预备了。
等到浴桶跟冷水热水送过来,九阿哥就叫他们调水温,调成温水。
这会儿功夫,阿克墩已经擦了两遍,效果却不明显,浑身已经酒气扑鼻,皮肤上也有些小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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