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妃道:“他自己也稀里湖涂的,不知道御史怎么就盯上他了!”
三福晋跟舒舒落在后头。
舒舒还罢了,三福晋面上多了不自在,小声道:“这几天外头传得邪乎,不少给我们爷头上泼脏水的,都是旁人眼气我们爷得了差事的缘故,当不得真。”
舒舒看了三福晋一眼,道:“清者自清,三嫂不用担心。”
三福晋心里将这个词儿寻思了一下,打量舒舒的神色,这是字面上的意思,还是讥讽呢?
结果这一看,就看到舒舒的新首饰。
“新钿子,不重样啊!”三福晋被转移了注意力。
舒舒浅笑道:“我们爷在外头寻的珊瑚料子,叫顺安银楼那边制的,您要是喜欢,打发人过去定就是了。”
现在顺安银楼的生意更好了,是因为签了几个内造办退下去的大工。
三福晋心里发酸,道:“这一年下来,在头面上就要花多少银子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