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咸粽子,舒舒又蘸着白糖吃了一个红枣粽子。
成人拳头大小的粽子,舒舒吃了两个半,至于少的那半个,就是两个肉粽子每样给九阿哥切了个角给他解馋。
九阿哥吃得满脸纠结,道:“南边人真奇怪,居然吃咸粽子,元宵也是,粽子也是,黏饽饽就跟咸口干上了……”
舒舒看着他道:“可咱们吃的黄米粥,也有咸口的,那个也是黏的。”
这也是关外传下来的吃法,老黄米熬成稠稠的粥,盛到碗中,趁热的时候放上猪肉跟小咸菜,搅合着吃,就是一碗猪油粥。
就是蘸黄米饽饽的时候,也有蘸猪油吃的。
九阿哥道:“反正就是怪怪的,总觉得该咸的时候不咸,该甜的时候不甜,老出咸饽饽,到了炒菜的时候,还往里放糖……”
时候不早了,舒舒吃了早饭,对着镜子整了整妆容,就准备出发了。
她今天带半钿,上面是五个粉色珊瑚的葫芦。
跟着钿子配套的,还有押襟,也是指甲盖大小的珊瑚小葫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