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郎中下跪跟高衍中还不一样。
高衍中那个是感激自己,这郎中怎么感觉像是没憋好屁?
那郎中不敢啰嗦,三言两语地将之前得在毓庆宫的见闻说了一遍。
九阿哥听了,脸耷拉下来,看着那郎中有些不善。
“好好的,扯什么慌?就算太子晓得爷晓得了,又能如何?爷是内务府总管,管不得慎刑司?”
那郎中带了恳求道:“九爷,这是毓庆宫阴私,怕是到了御前,皇上也是要压下的。”
九阿哥也晓得这个,可还是觉得憋屈,好像自己怕太子似的。
自己职责所在,有什么怕的?
看着那郎中跟黑山差不多的身板,四十来岁年纪,不年轻了,今话也比较实诚,他就没有难为人,抬了胳膊道:“起来吧,瞧着你也是满人,看着也壮实,怎么没有去补武缺?”
那郎中起了,道:“奴才家只是寻常包衣,从奴才阿玛才开始做职官,是司库;到了奴才成丁,考了慎刑司的笔帖式,二十多年,升了郎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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