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阿哥不以为然道:“那就搬好了,那不是正好,也从了满洲旧俗,有什么可磨叽的……”
曹顺点头道:“主子教训的是,是奴才小儿女态了……”
九阿哥又问起路上行程道:“你去的时候用了四个来月,回来的时候倒是快了,爷收了你的信,还以为要五月底才回来……”
曹顺带了几分不好意思,道:“去的时候奴才不熟悉道路,也有些水土不服的症状,中间耽搁了几日,回头的时候没有耽搁,就快了!”
九阿哥听着,倒是并不觉得意外。
人是骨肉之躯,又不是铁打的,这赶路劳乏,生病也是寻常事。
幸好曹顺年轻,看着除了清减些也无大碍的意思,要是真的折在路上,自己心里不安,也会挨皇父训斥。
他又想起一件事,道:“对了,南书房前几年进了个行走姓曹,说是三十三年武状元曹曰韦的兄弟,是曹织造的侄儿,那是你家堂亲?”
曹顺摇头道:“要更远一层了,是丰润老家那边的族亲……”
曹家祖上是武官,曹顺的高祖父当时在沉阳中卫任武官,后阖家被俘,入了包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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