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不紧不慢道:“外头谣言漫天,连七福晋跟九福晋都被拿出来说嘴,家里有秀女的人家也没头苍蝇似的乱打听,根源既是毓庆宫,那自然要从毓庆宫解决……”
黑了心肝的人家,不单看着直郡王的继福晋位置,还惦记着九皇子府的继福晋位置。
毕竟女子产关难过,生一个都去半条命,生三个丢了性命也不意外。
尤其是都过了月子,九福晋还闭门不出,更让人心生猜测。
至于七贝勒府,则是有人猜要进侧福晋,就有些勋贵庶房旁支的格格打听着。
毓庆宫这里,也不例外,成了热灶。
太子妃恶心的够呛。
眼下,她垂下眼睛,掩下眼中的轻鄙。
太子不高兴道:“那也当我给汗阿玛上折子才是。”
太子妃抬头看着太子,道:“管束东宫女卷,不是我的职责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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