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四阿哥提及如意,九阿哥立时得意洋洋起来,傲然道:“要的就是扎眼,弟弟送的,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大宝贝!”阑
四阿哥担心的就是这个。
都在一条街住着,去年冬月腊月时,皇子府外头车水马龙的,送年礼的马车都排到街角。
不是没有御史在这边打过转转,只是内务府自成一体,不在都察院弹劾范围之内。
现在,却是不同了。
他就道:“内务府有御史衙门了,你这是生怕不被盯上吧?换个寻常的,这个先放放,等到大后年再说。”
大后年的时候,是皇父五十整寿,跟现在不一样,宗室各家珍奇异宝不会少了。
九阿哥看了四阿哥一眼,伸出手去,给他看了看手指头,道:“大后年?就是明年、下个月都不金贵了,您瞧瞧……”阑
四阿哥低头一看,九阿哥的左手手指头新新旧旧十来条伤痕,右手虎口跟食指的地方红红肿肿的,还有几个水泡。
他沉默了,面上带了纠结道:“你是不是被人骗了?真是沉香料子么?”
沉香木不重,沉香珠子把玩时还要精心,因为手指甲都能划出痕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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