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舒掐了一把道:“爷说什么呢?指定是阿牟吩咐的,都是好丫头,回头咱们预备份好嫁妆。”
九阿哥小声滴咕道:“县主也是的,将爷当什么人了?爷又不是牲口,还不晓得心疼你么?”
舒舒拉着他的手,看着食指上的伤口,深深浅浅的三、四条,道:“疼了吧?”
当初九阿哥说自己刀工好的时候,她就应该想想,就九阿哥这体力,就不像拿稳刻刀的。阑
当时舒舒只心疼沉香料子,怕的是九阿哥刀工太差,都忘了刻刀伤手之事了。
舒舒觉得自己有些对九阿哥不上心了。
有些是“一孕傻三年”的影响,有些就是精力被三个孩子牵制了。
九阿哥点头道:“嗯,可疼了,不过想着是给你做的,爷就不疼了。”
舒舒听着心里软软乎乎的。
早先夫妻俩形影不离的,这十来天自己吃了睡、睡了吃,又是因之前不能洗澡的缘故,压了暴躁。
夫妻每日相伴的时候,就是午饭跟晚饭的时候,加起来也就一个时辰。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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