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响起匆忙的脚步声,她脸上立下露出几分心虚来。
是伯夫人得了消息过来了。
她走得急了,有些喘,扶着门,瞪着舒舒说不出话来。
舒舒忙带了讨好,道:“阿牟,没洗澡,就是擦了擦,都没有浴桶,怎么洗啊?头发也是,就是擦擦,省得头皮痒……”
伯夫人看了眼地上的脸盆,又近前看了舒舒的头发,确实没湿,才松了口气,道:“这可不是闹着顽的,到时候添了头疼病,吃药也治不好!”
舒舒拉着伯夫人的胳膊,亲昵道:“阿牟放心吧,我听话着呢,就是身上臭了,太难受了,就叫人擦擦,现在舒坦了。”
伯夫人摇头道:“就不该让九阿哥老过来……”
她晓得舒舒是个爱美爱干净的,不乐意蓬头垢面见人。
可是女人坐月子都是这样熬过来,熬过去就好了。
就是他们小俩口黏黏湖湖的,隔不开,才觉得身上脏了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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