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东西也没有白送,也得了准信,大后天允他跟其他皇子阿哥一起贺寿。
九阿哥脸上带了纠结,看着十阿哥道:“那爷这‘禁足’算是解了?你嫂子还没出月子呢?”
他并不是很想这么快就出门,还想要陪妻子坐满了月子。
十阿哥道:“就这样过去挺好的,之前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!”
九阿哥撇撇嘴,道:“那个石贵跟喜奎现下如何了?”
十阿哥道:“挨了杖上路呗,石贵是五十杖,庄亲王也打发长史来宗人府了,上下撒了茶钱,还是要保人的,那五十杖应该就是皮外伤……”
石贵剥了职官,还要往宁古塔待几年,也算自作自受。阑
也没人非要他性命。
庄亲王既然打发人照应,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说到这里,十阿哥带了讥笑道:“喜奎那里,信郡王压根就没有露面,喜家人倒是过来了,也是送银子的,话里话外就是给个痛快,省得打残了、打伤了,还要上路,最后做个孤魂野鬼……”
九阿哥听了,心里不自在,道:“还有这样的?这是亲人么?怕打残了、打伤了,不是该多多掏银子么?先保全了性命再说,怎么催命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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