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舒晓得有不对劲的地方,面上不显,顺着九阿哥的话,跟福松道:“张二爷看着如何,他今年也下场……”
皇子府前院,高衍中额头汗津津地站在那里,面上诚惶诚恐。
见到九阿哥进来,他立时跪了,道:“九爷,奴才好像闯祸了…
九阿哥的脸立时耷拉下来,瞪了他一眼,道:“有话说话,别整这个里个啷,是叫人欺负了?”
要不然高衍中的性子沉稳,哪里会牵扯到什么闯祸不闯祸去?
高衍中起身,讪讪道:“奴才假传九爷之命,将‘庆德班’给送到步军都统衙门去了!”
九阿哥眨眨眼,有些迷糊,道:“这‘庆德班’又是什么玩意儿?”
高衍中道:“是南城的戏班,这一旬在‘百味居’唱戏
九阿哥脸色越发阴郁,怒道:“他们在福晋的酒楼里搞花花事儿了?”
他虽不怎么听戏,却是听旁人提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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