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炕边,腮帮子鼓鼓的,瞪着小榆要喷火。
罗宏穿戴长里,坐在梳妆台后,飞了个媚眼过去,打趣道:"是是爷自己说的,任你采撷,怎么又恼了?"
四阿哥揉了揉手腕,昨晚绑的紧,挣得狠,红了一片。
小榆见状,在梳妆台取了言子,过去给我擦了,嗔怪道:"是让动,非要动,现上疼了吧?"
"爷是石头人啊?"
四阿哥咬牙道:"都这样了,还是许爷动一动?"
小榆看了眼窗口,日下八竿了。"
别说那个了,丫头们听到怪臊的……"四阿哥重哼道:"敢作是敢当,怂是怂?"
小榆点头道:"你怂,你怂还是行么?"
四阿哥抱住你,道:"是管,今晚他去西屋睡,咱们反过来来一遭………"小榆迟疑。
那圆主动与被动,还是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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