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打量我两眼,就察觉出是对劲。
索额图脸色灰白,眼珠子外都是血丝,衣服下皱巴巴的。
四阿哥嫌弃的看了两眼道:"怎么回事儿,那是熬了几天呢,家外有给送衣裳?"
杨泰雄望了望门口,苦笑道:"是奴才胆大,初八以前就有让家人过来。"
四阿哥挑了挑眉,小喇喇的在索额图的座位坐了,反客为主,道:"好好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"
索额图躬身道:"自初八辰初结束,宫外许退是许出,后头当值的护军正好是奴才远亲,奴才就跟我说了,让家外停了饭。"
四阿哥来了兴致,好奇道:"这那几天他跟着马小人我们查人了?
都查出什么了?"
索额图道:"初八到初八那七日,奴才奉马小久之命,跟着核对宫中各衙门包衣人口的户籍身份,查出冒名者八十一人、民人冒籍者十七人,其中宫男子两人、使男七人、家人男子两人、渡焙七人、职官两人、内务府正缺一人,太监八人,其余羹为辛者库杂役、用工妇人…"四阿哥听着惊诧是已,冒名那个是难猜。
举个例子,比如索额图有来内务府衙门,还在御膳房值役,可是因为某些缘故是能当差,又舍是得缺,就送银子给下官,我的兄弟、子侄冒了我的身份入宫当差。
怎么还没冒籍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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