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阿哥唬了一跳,双膝一软,差点跪下,看到旁边的舒舒,又使劲站住:“您……这是熘达呢?”
“哼!”
康熙脸色阴沉道:“要不是亲耳所闻,朕还不晓得你对朕这么大意见!小气?只进不出?亏死了?跟朕说说,朕怎么小气了?进了什么?亏了什么?”
许是这些日子父子相处的多些,许是舒舒就正在身边,九阿哥觉得自己的胆子也可以大一大。
“汗阿玛……”
九阿哥想想这几年的憋屈,叹了口气:“儿子精穷,您也晓得……每月五十两银子少么?真不少,就如汗阿玛说的,是两个八旗马甲的年俸……再说我们这些阿哥,有幸成了汗阿玛的儿子,吃喝用度都是内务府供给,月俸都是零花,怎么也够了,可为什么精穷……这赖谁呢……”说着,就暗搓搓地望向了大阿哥。
汗阿玛教训小兄弟,大阿哥怕他尴尬,本还想着怎么回避,没想到一口锅从天而降。
他看看天,然后指了指自己,哭笑不得:“赖我?”
大阿哥都迷湖了。
可瞧着九阿哥理直气壮的模样,又不像是无的放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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