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退而求其次道:“实在不行,我就换了衣裳,去车沿上坐着?”
虽说没有遮挡,吃着扬尘,脏了些,可圣驾出巡,前头也是铺沙洒水的,浮尘也能压一压。
只看何玉柱在外头欢欢实实的模样,就晓得比车里坐着舒坦。
九阿哥瞥了她一眼,满脸不赞成:“什么馊主意?暴土扬尘的,半天就成了泥猴,日头还晒……不着急,还有两、三天的功夫,爷帮你想个主意……”
舒舒温顺地点头,面上带了几分感激。
九阿哥理直气壮受了,不知为什么想到了岳父齐锡。
齐锡随扈多次,是出过远门的,自是晓得路上的难熬。
他带了舒舒的马匹过来,是不是就想到这一点?
九阿哥有些不乐意,好像自己又想在了后头。
心中有了指望,时间就快了许多。
少一时,到了中午休息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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