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五更鼓响起,院子里就有了动静。
舒舒起来,胳膊都不想抬,任由着九阿哥帮着穿了衣服。
九阿哥也觉得有趣,侍候着舒舒穿戴整齐,最后将一个香囊给她系在腰上,打量了两眼:“不戴旁的,就挂这一样?是不是太素了?”
就是九阿哥自己,腰带上还挂着一串,有舒舒送的青玉蟠桃平安无事牌、黑底金丝线绣着宝瓶的椭圆荷包、红缎表套、红缎扳指套、红缎扇套。
“这就行了,主要是驱蚊虫……”
舒舒懒洋洋地回道。
一整天都是赶路,又不见客,寻常妆扮就行。
初秋时节,天色转凉,许多蚊子就爱往车里钻,抓也抓不干净。
昨天开始时没留意,被叮了好几口。
这香囊,不是金银材质,而是寻常的大红色轻纱,里面是太医院领的驱蚊香料。
她身上穿的也简单,胭脂色纺绸旗袍,那种传统宽松略宽松的,没有刺绣,纽子不是宝石,而是红色玻璃,只领口荣华上绣了红色玉兰花,看着才没有那么素净,简洁俏丽,穿着平底旗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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