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令人愉悦。
“放心。”
她低下头,揉了揉江绵的脸颊:“从白夜离开以后,就算受了伤,也能自动复原——更何况,我们一路上挺安全的。”
她当然不会说出那些九死一生的时刻,去让一个不到十岁的小朋友担惊受怕。
门边的文楚楚也眼前一亮,看向咨询室内:“舅舅!”
除了一直乖乖等待的江绵,在心理诊所里,还坐着另一个人。
那是个中年男人,五官俊朗、眉宇间充满正气,头发已经生出点点花白。
说不出原因,但他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。
白霜行朝他礼貌致意,打了个招呼:“梁医生。”
这个男人,是梁玉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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