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非常沙哑：“我是郑言河。”
女孩攥紧衣袖，怯怯说：“要离开。”
倒计时所剩无几，他们即将离开。
沈婵笑了笑：“不要害怕，也不要相信那些不存在的幻觉，好不好？”
“如果是身体上的疾病，其他人看见，会下意识表示同情；但见到精神障碍患者，人们总会一溜烟地躲开。”
【啊？日记是假的，那支付截图呢？】
小护士悄悄抬起眼，发现在自己身边，两个同事的耳朵和脸变得通红。
她看过许多电影，在电影里，精神疾病患者往往被塑造成癫狂无情的连环杀人凶手，或是不自知的人格分裂，怎么诡异怎么来，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。
身边的长发女人和男护士都愣在原地，徒劳张口，发不出声音。
“是我……是我陷害了梁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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