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了?那我们赶紧去五楼吧。”
沈婵说:“不过,我记得通往五层的楼道是锁住的。”
她说完侧身,朝楼梯上探了探头,不由一愣:“锁……消失了!”
“说明禁锢解除了。”
白霜行笑笑:“去看看吧。千万要小心,五楼是压迫感最强的地方。”
事不宜迟,除了文楚楚,几人动身上楼。
——郑言河还在这里。
虽然他仍然被业火灼烤着心脏,但总不能放任不管,为了不出乱子,文楚楚主动提出待在下面看守他。
疑病妄想发作后,她的脚步渐渐放慢,眼底的光线也在趋于暗淡,虽然行动迟缓,但至少,还能看住人。
与文楚楚暂时分别,几乎是踏入五层的一瞬间,白霜行就感到了强烈不适。
血雾在这里浓得过分,把视野遮掩大半,环顾四周,处处都是水一样流淌着的、无处不在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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