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霜行说：“你见过绵绵的哥哥吗？”
“嗯！”
“我们尝试过靠近。”
季风临声音很低：“……被吓坏了吧？”
要真是这样，她恐怕会成为白夜里史无前例的自.杀第一人。
陈妙佳小声：“我们一直躲在这里，不知道他去了哪儿。”
一个男生说：“眼球出现得太快了，大概只有几秒钟时间，那两个同学刚走到一半，就被——”
沈婵边跑边开口，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：“还是说，班主任不能让怪物消失？”
白霜行眉心跳了跳，绕开门缝边的血管，从正门快步离开。
离几个学生稍远一些，白霜行思忖出声：“和宋晨露的奶奶签订契约后，我得到过一个名叫【守护灵】的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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