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许许多多的日夜里,这是他唯一的慰籍。
沉默的少年安静片刻,目光柔软许多:“绵绵她过得还好吗?”
“应该还不错?”
白霜行偏了偏脑袋:“如果能见到你,她一定会更开心。”
于是他温和笑开:“谢谢你。”
“别谢了。”
白霜行也笑:“从见面到现在,我们话没说多少,已经讲过不知道多少次‘谢谢’。”
对方一时接不住话,似是有些怔忪,摸了摸鼻尖。
像是当真在认真思考,应该怎样和她交谈似的。
谈话间,二人一起进入洞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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