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洁白的壁纸如同被墨水浸透,迅速染上一层斑驳纯黑;地板的缝隙中渗出道道黑烟,散发出浓郁腥气。黑与红交织缠绕,从地下无声腾起,如同恶鬼狰狞的纹路,把整栋楼房全然包裹。
她学过搏击,打得拳拳用力,白霜行头也不回地寻找钥匙,徐清川则老老实实站在一边,并未阻止。
房东小心翼翼:“还有钥匙……钥匙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,左数第一把。”
它的语气里,全是不加遮掩的幸灾乐祸。
“做法需要很久。仪式是两个小时前开始的,你现在去,那孩子或许还活着。”房东说:“‘神’以人类的绝望和恐惧为食,祭品越是痛苦,神给予的赏赐越多,所以每次进行仪式时,表姐都会慢慢折、折磨。”
他有些语无伦次:“仪式在今晚,真的,我说的全是实话……”
唯独这次……不过是一个孩子,怎么可能有如此浓烈的怨气?被折磨了那样久,难道在生命最后一刻,她仍然在怨恨、在不甘、在想着活下去?
“出事了!”他惊恐万状,声音几近嘶哑,一边尖叫,一边奋力蠕动身体:“求求你们救我,带我一起逃出去!仪式不可能出现这么重的怨气……一定出事了!”
侧脸、胸口与小腹被重拳一次次砸下,中年男人止不住眼泪,躲闪着嚎哭出声。等白霜行顺利找到钥匙,落在他身上的疼痛感才终于停止。
这样的转变毫无征兆,徐清川毛骨悚然:“这、这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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