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一样的血丝从她身后探出,逐渐靠近男人身体,后者心慌意乱,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恨与杀意。
身边渐渐生出刺骨的凉意,整具身体像被浸在一片幽冷寒潭,如果是幻觉,不可能连温度也一并改变。
白霜行扬起嘴角,摸了摸身边江绵的脑袋:“绵绵,你说是吧?”
江绵没有回应。
说话时,白霜行悄悄给江绵送去一个眼神。
他猜出不会是什么好事,大概率和术士做法有关,但……管它的呢。
白霜行笑了笑:“多出的两个名额,你们想要吗?”
他说完停顿一瞬,抬起右手,用力打在自己脸上。
“你想想看,第一次离开家乡,第一次升上大学,第一次去电玩城,第一次谈恋爱,还有——”
江逾有些生气,却不忍心说出责怪的言语,将妹妹从上到下仔细端详一遍,确认没有受伤,才松了口气:“……没事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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