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想不明白。在这种情况下,怎么会有人毫不犹豫向她走来?她不怕死吗?她不畏惧这些令人恶心的血丝吗?
【是否向“江绵”发送契约申请,邀请“江绵”成为家人?】白霜行选择“是”。
和之前不同的是,江绵脸色苍白,双目无神,一双眼睛黢黑如墨,冷冷看着她所在的方向。
这句话出现得不明不白,女孩茫然皱了皱眉。
当然记得。虚弱的魂魄抿住嘴唇,没说话。
白霜行坦然与她对视,缓步上前。
江绵迟疑良久,终是下定决心,把食指轻轻搭上她手掌。
白霜行却只是笑笑:“还记得我吗?”
为了照顾小孩的情绪,她放柔语气:“脆弱且自卑的他们,就会通过向家庭成员发泄暴力的方式,来让自己得到满足。”
那件款式简单的廉价上衣被鲜血浸透,变成触目惊心的红。江绵眼神空洞,正直勾勾盯着她瞧,纸一样惨白单薄的脸上,是好几道蠕虫般的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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