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眼睛。”
拇指沿着鼻梁往下，停在她唇珠的位置，力道很轻，像片羽毛。
阶梯往下没有灯光，只有不远处的路灯遥遥罩来亮芒，周边不算昏暗，也没到亮堂通明的程度，氛围刚刚好。
季风临笑着说：“好喜欢你啊。”
季风临听见她一字一顿、无比清晰地问：“不想确认一下吗？”
极致的黑与白无声交缠，凉丝丝落在皮肤上，撩起火一样的酥与麻。
白霜行点头。
那时的白霜行还没有经历过白夜，突然被陌生男同学旁敲侧击询问有关她的情况，绝大多数人首先想到的，只可能是季风临对她生出了男女之间的好感。
白霜行懂了：“好哇，摸鱼大王。美术社如果有年终考核，第一个淘汰的就是你。”
白霜行摇头：“啤酒而已，怎么会醉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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