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水断断续续击打着沙滩,天边月明星稀,四散的云朵如同被人撕碎、又被墨水浸透的棉花。
停顿几秒,又打趣道:“为什么只有六十分?那幅画明明很有神韵。”
“从不同的角度观察一件物体,见到的情景各不相同,对吧。”
倏地,她扬起嘴角——
白霜行通体温热,毫无征兆猝然贴近,像团白皙的暖玉。
下意识地,她也站在原地仰起头。
白霜行被他的情绪感染,也弯起双眼:“怎么了?”
季风临当然依她的意思,下楼梯时不大放心,认认真真开了手机的电筒,轻轻揽住她胳膊。
白霜行说:“十年前你只有豆芽大小,看见我,觉得我很壮很高;高中的你和我接触不多,大多数时候处于逃生的奔跑状态,记忆趋于动态和模糊——现在呢?”
漆黑的眉,细长的柳叶眼,高挺的鼻梁,以及隐没在光晕里,每一道棱角分明的轮廓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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