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，你也不打算反抗了？”
凌天凡继续问道。
命运图腾意志情绪表达。
它说，它现在无人可用，反抗不得。
优秀的天骄都跑到各大图腾意志阵营那边，成为时代主角，而且很快就会达到太上境。
而它这边呢？
这些年培养出来的太上境，如今都困在了天窟那边，根本回不来帮助它。
“咳咳，我不是人吗？
你只需给我足够的命运规则本源，我当你的马前卒，你让我扫荡那个图腾意志，我就帮你扫荡哪个图腾意志？”
凌天凡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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