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他已经没有了选择。
甚至，他已经猜到了，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，乾封日流这位府主，会盯着他，根本不给他离开昊虚太上域，重新回无上虚空域的机会。
当然了，他也想验证一下乾封日流府主所说的这番话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，是不是真心会海纳百川，善待其它域优秀的天才。
乾封日流看得出凌天凡对于他和对于整个昊虚太上域都存在着防备，但他也不介意。
他说道：“你是我的弟子，以后，你只听命于我！你的这个身份和你伪装的手段，只有我知道，别对外公布！你依旧是欧天云！有什么任务，我会给你吩咐你去执行！其它任何人的命令，你都可以无视！当然了，你若是需要什么资源，尽管跟我开口！能给到你的，我直接给你！不能给到你的，我也会想方设法给你弄到。”
听到这话，凌天凡眸子一凛，他问道：“老师，我属于你这个派系的人了？”
听到“派系”二个字，乾封日流又笑了：“不愧是从下面摸爬打滚杀出来的人，我也喜欢你这样的直接。哪里都有派系，哪里都有竞争。毕竟，资源是有限的，分配也不会平均，所有的一切，都只能够靠自己争取。这就形成了派系，大家抱团在一起！这么说吧，昊虚天府的三十六府主，就代表着昊虚天庭的三十六个派系！你是我的弟子，自然就属于我这个派系，别人也会将你认作是我的派系。”
乾封日流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让你不对外公开身份和公开你的伪装手段，除了争功劳时防备其它派系的人外，更多的还是防备清光太上域奸细。”
“难道，清光太上域的很多奸细，潜伏在我们昊虚太上域里面？”凌天凡凛然。
乾封日流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没错！我们派奸细潜伏进入清光太上域里面搞破坏，清光太上域那边，自然也会派人到我们这边搞破坏。他们的手段很高明，在昊虚天庭的高层里，我们就揪出不少大家奸细！这些奸细，有些是向你一样，杀了原主进行伪装的，有些是直接被清光太上域给收买的。”
“双方的渗透和交手，居然达到这样的地步了吗？”凌天凡骇然。
“是的。甚至，昊虚天榜里的天骄，都会列入被清光太上域的人击杀的目标。因为只要你们成长起来，未来就是清光太上域的威胁。”乾封日流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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