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绥踉跄一下,差点搂着季郁呈一起摔在地上。
季郁呈倒在他怀里的一瞬间便失去了意识,身体虚弱往下滑,宁绥的脚步迫不得已凌乱后退,后背被男人的身躯逼得贴在了冰凉的墙上。
从走廊尽头窗户的视角看去,他简直像是被刚醒来的男人以侵犯的姿势,居高临下地压在了墙上,并且逃不开地抻着脖子,后脑勺贴在墙上,无法动弹。
季郁呈两只手垂着,脑袋砸在了他的颈窝处,滚烫而苍白的脸贴在他的脖颈上,两人紧紧相贴,季郁呈的胸膛在他怀里起伏,灼热而粗重的鼻息落在他脖颈上,一下,一下,烫,颤,仿佛一下下地吻上去。
医院走廊空气的寒冷与这种潮热形成了剧烈的对比。
身前热身后凉,宁绥浑身登时起了鸡皮疙瘩,他下意识垂眸,视线落在怀里的人上。
高大的男人睫毛在抖,扫在他的侧颈上,既强势又脆弱。
宁绥心头一跳,头一次意识到怀里的植物人老公是个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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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被拔掉的仪器传来“嘀嘀嘀”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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