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当然是摸了个空。
那位律师都开始不耐烦了,被他扒拉着车门,告诉他:“是的,不过父亲在国外经商,非常忙,不经常回来,对了,如果DNA鉴定结果你确实是那家的孩子的话,你还有一位哥哥。”
“倒也没有难过啦。”宁绥道。
“这边的风好像比较温柔。”
宁绥当时都要跳起来,心想,这简直太幸福了啊。
宁绥在宁母面前浮起浅浅的笑容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进了校门,回教学楼的时候却把羽绒服帽檐往下拉了拉,双手抄在口袋里,有些沉默。
毕竟他的目的确实是季郁呈,他也懒得去恨啊怨啊什么的。
不对,不是小了点,如果非要形容的话,就像是有个更高的人站在了他的右边,挡住了刺骨的寒风。
“回去吧,希望以后互不打扰。”宁绥注视着宁母,淡笑道:“你以后再来找我,我也不会见你。”
不是孤儿吗,太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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