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季郁呈,家里没有第二个人身上有这种味道。
“别装作不认识我!”屈嘉涵怒道:“假如不是那场事故,和他结婚的就会是我,你嫁给他之前难道没听说过我的名字?”
忽然,季郁呈鼻尖嗅到了一点来自于对方身上的药草味,是方才宁绥和自己一起跌进浴池时染上的。
他推着季郁呈走过去,便见到沙发上坐着一个抱着手臂的长卷发女生。对方穿了一身白色针织套裙,一看就是名牌,听到脚步声,立刻扭头朝这边看来。
宁绥就是个赶鸭子上架的,哪儿还能了解季郁呈的情史?
假如这具身体里他的意识还在的话,一定非常难以忍受吧。
可听这声音,他完全认不出是谁。
季郁呈自个儿都莫名其妙。
季郁呈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自己锁骨上,热热的。
想到这里,宁绥八卦地低头看了一眼身前的季郁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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