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想都觉得奇怪,和季之霖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表现出一副很在意季之霖的样子,但现在回想起来,他根本没为季之霖吃过醋。我出现在季之霖身边的时候,他有哪一次生气了吗?”
宁远溟这么一说,徐天星也想起来了。
好像确实没有……
有一次宁绥感冒,季之霖却去为宁远溟过生日。当时他们都以为第二天宁绥肯定要闹,结果第二天宁绥却还是没事人一样,以至于他们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一点儿胜利的快感都没有。
“现在也是,明明是嫁给一个植物人,嫁过去后却每天那么高兴……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把季之霖放在他宿舍的东西扔了。”
“还有屈嘉涵,听说她被宁绥吓到了几天不肯出门。为什么他在季郁呈的事情上,却会吃醋?”
这个念头最近一直盘踞在宁远溟的心头,此刻更加的清晰。
“唯一的解释就是,替我嫁过去,根本正合他的意。”
“他喜欢的是季郁呈,想嫁的,也是季郁呈。”
下着雨,寝室光线昏暗,宁远溟的脸有半边在阴影中,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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