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季郁呈的医生准时过来换药。
宁绥蹲在旁边看,忍不住皱眉,仿佛缠着纱布模糊的血肉牵动的不是季郁呈的痛觉神经,而是他的似的。要不是不能开口说话,他可能还要追着医生问情况如何。
少年季郁呈双手摊在膝盖上被换绷带,却歪着脑袋,视线一直落在宁绥脸上。
这种体验对小季郁呈而言也十分新奇。
他住进来养伤以来不知道换了多少次药了,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紧张他。还有保镖私底下议论,说他是有钱人家的小孩,受点伤是报应呢。
“您在看什么?”家庭医生顺着季郁呈的视线看了眼,心中有点发毛。
这位少爷越来越古怪了,全程盯着地面,好像那里有点什么东西似的。宁绥顿时屏住了呼吸,一动不动。都说了有人的时候不要看他!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?
可季郁呈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,看也不看医生一眼:“不要管我。”
医生自觉失言,不敢多留,快速换完绷带以后,用托盘托着旧的绷带站起身:“今天的换完了,还是和昨天一样,不要沾水,不要提重物。如果要洗头洗澡的话尽量让管家帮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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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绥刚才看过季郁呈伤口,还没有彻底结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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