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季郁呈想说点什么冷酷的话,但嗅到面前的鲜味,鼻尖还是情不自禁动了动,他看了宁绥一眼,冷冷道:“我手受伤了。”
宁绥笑了:“什么意思?这算撒娇吗?”
什么也没抓到。
老管家松了口气:“可算找到您了,我带医生去给您看的时候,突然发现您不见了,吓死我了,您怎么在这儿?”
又来了。宁绥道:“这场旅行给我的时间只有五天。”
宁绥便提议看场喜剧电影。
这几天的时光对于季郁呈来说就像是玻璃瓶里的美酒,给他带来超过先前十几年的喜怒哀乐,现在美酒要喝完了,仿佛梦要醒了,即将只留下他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玻璃瓶里。
宁绥一脸你这才是废话的表情,道:“能不担心吗?”
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,心中越来越焦灼。
晚上宁绥和少年季郁呈打了会儿游戏,但少年心不在焉,一直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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