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两只手懒懒伸出来,搁在膝盖上。
那两只手都缠着雪白的绷带,从手掌心一直到手臂中段。
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去,蹲下去给他换手腕上的绷带。
少年时期的季郁呈浑身散发出一种波澜不惊的厌世气息,比未来的季郁呈更加少了几分鲜活。
在未来的季郁呈身上宁绥起码能看到冰冷和锐利,有时候生气了还会愤怒。
但此时眼前的少年却像黑白默片一样。
他眼睛垂着,漫不经心地看着绷带被解开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距离隔得有些远,被医生挡住,宁绥没法看见他手腕上的伤口。宁绥忍不住探了探头,但是医生很专业,已经快速地换完了绷带。
取下来的绷带放在消毒的铁盘上,内侧还有血迹。
医生叮嘱道:“这段时间不要见水,也不要提重物,总之不要让手腕用力,一切等筋骨恢复了再说。还有药,有按时吃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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