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郁呈乐得无人参与,拢了拢宁绥的围巾,给他戴上手套,拉着他出去:“只我们两个人不就行了,你还想要多少人一块?”
这两天一直在下小雪,花园里堆了一地白,但是不太深,只到鞋底。
两人走过去,踩得雪咯吱咯吱响,树叶上的雪簌簌落下。
季郁呈取了几箱烟花出来,站在路灯的光照范围下,在雪地里摆开,问宁绥:“你想先放哪一种?”
“那种,就是卖烟花的那家店老板吹得天花乱坠的那种,说是能一个一个飞上去炸开,又橙又绿的。”宁绥挠了挠头,一下子忘了叫什么名字。
这年头烟花都被取了各种有逼格的名字,什么漱日流星,什么冬之夏天的,他完全分不清哪种是哪种。
季郁呈拿着打火机,抬眼看他,挑眉问:“长得像水母的那种?”
“对对对,我说的就是那个!”宁绥有点儿震惊:“我描述得这么乱七八糟,你居然也能猜出来?!”
这也太有默契了点儿,难道在一起久了真的会心意相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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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才不会告诉小妻子,刚才买烟花的时候自己一直盯着小妻子看,所以老板介绍的时候,宁绥睁大眼睛对哪种产生了好奇,他都记在了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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