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一路僵硬地回了家,季郁呈倒在宁绥的怀里,虽然嘴上说着不要,但……也并没有从宁绥怀里起来。
他屏住呼吸很久,左侧的手想要伸出去揽住宁绥的腰,可又担心出现先前那种情况,顿了顿,最后还是放了下去。
他修长的指骨按在真皮座椅上,握成拳,微微用力,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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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绥的手落在季郁呈的眼睛上,挡着车窗外的光线。
季郁呈眼皮感受着宁绥的手指,浑身紧绷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他不敢多想,怕又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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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不会是老头子觉得自己病情没恢复,要求他不要拒绝自己?
还是说他只是又在馋自己的肉/体?
季郁呈忽然有些嫉妒起自己的肉/体和脸来,要不然干脆毁容好了,但是没有了脸宁绥更不会看他一眼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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