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宁绥头一回与清醒状态的季郁呈躺在一张床上,他抻直了身体,望着关了灯后的天花板,从脖子到脚趾紧绷,总感觉怪怪的。
除了小时候在孤儿院和小禹挤过一张床,他就没和任何能动的活人躺过一张床——先前的植物人老公不算,植物人老公没有知觉没有意识,自己只把他当等身娃娃。
宁绥习惯了抱着植物人睡觉,但不敢去抱季郁呈的身体。
感受着身边人躺了下来,床垫发生轻微的下陷。
宁绥有种在狮子身边躺着的感觉,紧张到睡不着。
这还不如睡两张床呢,起码酝酿一下还是可以生出睡意的。
季大少爷躺了会儿,手指抓着床单,有几分羞赧地等待宁绥像以前一样迫不及待地抱过来。
可在安静中等了十几分钟,身边的人仍是毫无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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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底纳闷儿,忍不住转头过去,借着月光看向小妻子。
宁绥双眼紧闭,饱满的嘴唇紧紧抿着,吹干的头发蓬松地搭在额头上,像是已经睡着了,但又像是浑身紧绷并未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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