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倒是还没睡,还在厨房里擦拭一些盘碟。
话从喉咙里蹦出来的那一瞬间,宁绥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他一直在听楼下的声音,然而十一点多管家便关了别墅的大门,回自己房间去睡觉了。
忽然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怎么那么像宁绥的,他下意识想要转过头去,但生生遏制住了脖子。
听见动静,他吓了一跳,拍了拍胸脯:“您怎么突然下来了?”
季郁呈视线向下,盯向地上的鹅卵石,心头自嘲,听错了吧。
“……”宁绥眼底似乎也浮起一些疑惑,产生了自己为什么突然开车来到这里的疑问。
记忆就这么自动填补了起来。
宁绥像季郁呈那样,用手臂挡住眼睛,忽然发现这真是掩藏情绪的一个好办法,比如现在,他胸腔剧烈嗡鸣,但挡住了眼睛,情绪仿佛就不会泄露出去。
季郁呈漆黑短发微湿,抱着被子坐在庭院檐下,漆黑的眸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外面的暴雨,整个人显得很冰冷,几乎和黑色的暴风夜融为一起,仿佛无家可归的野兽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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