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绥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个点儿了，外面没什么动静，季郁呈应该在主卧已经睡着了吧，由于不想制造出动静，宁绥没有开灯，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。
“快睡。”季郁呈在他身后道。
宁绥：“回你别墅吧，这边我睡不习惯。”反正怎么都逃不过季郁呈的手掌心，还不如乖乖回去。
他为了钱接近季大少爷，季大少爷却一步一步逼近，索取他的感情。
门外沉默了。
听见动静，他眼底阴郁神情尽褪，飞快抬起头来，看向宁绥。
宁绥开始思考要不要干脆摊牌。
他漂亮的眼睫抖了抖，眼底有几分摇摇欲坠的脆弱。仿佛什么被抛弃的大狼狗一般。
归根结底还是怪它，没料到目标对象这么危险。
他是真的不知道，他对植物人老公当然有感情，如果没有感情便不会在那三个月里每天放学后急匆匆地冲回去，如果没有感情便不会以最大的耐心照顾他洗澡，感觉到他有可能发烧便心急如焚地送他去医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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