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差点心神失守，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心绪从这负面情绪的泥沼之中强行拉扯出来，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不觉，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！
慈镜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很炙热，眼睛里面还有许多液体流下来。
他原本还以为是泪水，并不怎么在意，但看到虚空裂缝中那些眼睛正在不断地流出血水之后，马上警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，这才发现从他眼睛里面流出来的液体也是血液！
慈镜这才意识到他在刚才的对视之中，已经受了一些内伤。
至少眼睛内部的血管有些已经因为突然的负载而爆裂了，这便是这些血水的来源。
好厉害……但这绝对不是万载寒冰剑或者玄白宝珠的力量！
也就是说他还拥有别的底牌吗？
慈镜只觉得苏衍简直是深不见底！
恐怕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没有施展出来！
而虚空裂缝之中那些代表着毁灭和疯狂的眼睛在转动的同时，也有一股毁灭的力量汇聚在了断罪天戟之上！
随着断罪天戟的挥舞，代表了仙则真理的永固结界竟然直接破碎了！
慈镜看到这里已然是大吃一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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