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报交换一番之后，苏衍也知道了这里叫做天人界。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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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天人，在凡人之上，又在神仙之下。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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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两者之间的存在。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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迦善也被挑起了兴趣，“你既然是从死界进入到我们天人界的，那你是什么？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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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界是死灵往生之所，苏衍明显是一个活人，不仅有心跳，更有呼吸。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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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上苏衍那如同鬼神的修为，所以他们都不确定苏衍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。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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